可能归功于我热爱田径和一点天赋,我每次射的精液都又浓又多,以至于这个家伙会主动提议让我更改她的味觉来爱上我的精液……说不那样就太可惜了。
既然已经将廉耻道德彻底丢弃了一次,再丢一次也就轻车熟路了,于是乎刘艳梅故技重施,爬到了老干部的床上,跟这个年逾七十岁的老头在床单上滚了大半年。
今天早晨,小刘带他到摄像房里,景新亲眼见到亲生母亲挺着肥大滚圆、“丝丝”冒着奶水的成熟肥乳,淫荡地给男人喂奶,打奶炮,说出“主人在珍奴的大骚奶里打一炮嘛!”这样淫贱不知耻的话,景新心中母亲的完美形象顿时破碎。
我手指开始往她的蜜穴进攻,绽开的里面是娇嫩粉红的嫩肉,底端的小肉孔微微翕张,看得到层层褶皱的嫩肉在收缩着,白色透明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一些已经流到她的会阴处。
“我在这呢,找我吗?”突然床头的灯一亮。
压抑着极乐的娇喘从紧闭的唇瓣漏出,黛丽丝那双魅惑的红色眼眸完全被水润所充满,将因为被精液灌注的快感蹂躏所带来的刺激统统化作悠远而又漫长的放荡呻吟,彻底爆发出来。